
立秋后,天氣依然燥熱,這時候的舒爽,大約有一半是風給的。城市里的風,繞過了高樓大廈,夾裹著鋼筋水泥的溫度,穿堂過室,留給紗窗的就所剩無幾了;山里的風,跨越了重重山崗,附著著草木的清香,自由穿梭,抵達胸腔時,質(zhì)樸猶在,輕柔和暢。

你看,麥積山大景區(qū)的風又吹起來了,山林里,起伏的波浪,告訴我們風是有形狀的;你聽,麥積山大景區(qū)里的風又吹起來了,耳畔旁,凌亂的短發(fā),告訴我們風的喃喃細語。于是,風在你我的眼眸里,所以,與其“等風來”不如去麥積山大景區(qū)追“風”。



悠悠千載,隴上“風”云。麥積山石窟的風從東晉十六國的后秦開始,吹了1600余年,秦嶺山脈的草木蒼翠、飛棧云梯的密如蜂房、蔚為壯觀的泥塑雕像,時過境遷,當各個朝代的榮耀與痕跡在風中成為往事時,只有造像佇立了千年,巋然不動。



仙人崖的風是頑皮的,總喜歡在山水間施展自己的”法術(shù)“,它揮著仙女棒,輕點一下樹梢,在水里憋個氣,輕嗅野花的香氣,叫囂正午的太陽,或者衣袖輕輕劃過山巒,涼意從四面八方涌來,熱浪便乖乖束手就擒了。


試著想象在石門景區(qū)的最高峰,一縷清風穿透了你的心臟,杜甫、李白、高駢安與你一同感受“安得萬里風,飄飖吹我裳”的愜意,“脫巾掛石壁,露頂灑松風”的快慰,“水晶簾動微風起,滿架薔薇一院香”的安逸,來到這里,就連五官都被風輕柔的打開了。

從麥積山悠久的風,到仙人崖俏皮的風,再到石門詩意的風,當你糾結(jié)燥熱的中伏該如何度過時,麥積山大景區(qū)說,我是春夏秋冬都可以奔赴的約會。
(來源:麥積山大景區(qū)管委會 轉(zhuǎn)載:康翠霞)